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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ock me up  Malec AU同人文  NYPD警员×华人社团少东家 第十二章

Chapter twelve

“那么，你这些天过得怎么样？”Raphael Santiago眯起眼睛，似笑非笑地问道。

“嗯——还不错。”Magnus Bane下意识摸了摸耳朵。

这些天，过得是精彩纷呈：和Alec夜探Pandemonium，被Lorenzo绑架，与Asmodeus上演父子情深，再和Alec相聚。昨夜，本来可以成为两人的初夜，可是，Magnus却被Alec从身上掀下来了。他何曾这么狼狈过？如果被人知道，他还怎么在情场驰骋？所以Magnus一觉睡到晌午，干脆离开了Alec的家，回到布鲁克林的公寓。

他不打算多说，就让Raphael真以为自己是和那个小警察厮混了这么多天吧！

“那你怎么还回来住？和新房东又续约了？”

Magnus勾起食指，轻挑Raphael的下巴：“当然是为了你呀！我答应你的，找出Pandemonium连环杀人案的真正凶手。”

Raphael的眼中泛起希冀：“我还以为你忘了。Pandemonium现在对女士也开放，并且免费入场。男士的入场券也比以前优惠一半，现在每天晚上又开始排长队，好像所有人都忘记这些事了。”

“你没忘，我没忘，就不算所有人。”Magnus安慰他，“对了，感谢你找人帮我搬东西。”

“是我该谢谢你，这些家具还都是新的呢！”

上次Magnus离开前，把这里砸得遍地开花，Lorenzo为了迎接他回来，恢复如新，添置了一些家具摆件，但实在太过难看，且没有品味。Magnus今天回来得见，差点又忍不住动手动脚通通砸光，忽然想到Raphael。经常会有墨西哥小伙伴来投靠他，这些家具，他应该会需要，所以立即叫他过来，帮忙处理。

Raphael的手下，几个墨西哥裔的小伙子，手脚麻利地将家具一件一件搬出去，就快清空房间了。

“嗯！这下终于宽敞了。”Magnus满意地环视。

传来几句西班牙语，引得Magnus和Raphael看向门口。搬家具的小伙子们好像碰到障碍了。

Magnus走过去，只见Lorenzo Rey一脸铁青地站在门外。

Magnus冲他用英语道：“他们请你让一让。”

Lorenzo不发一言，瞪着他，强行迈步进屋，逼着搬家具的小伙子们连连后退。

Raphael疑惑上前，正欲理论。

Magnus冲他道：“这是我的新房东，来续签合同。这里搬得差不多了，你先回去吧！”

Raphael看看Lorenzo，又看看Magnus，心生疑窦，但还是答应：“O、K。”

他随即招呼小伙子们离开，临出门前冲Magnus道：“Call me！”这是一句简语，意思是：有事打电话给我。

Magnus微笑点头，送走了Raphael，将门关上，一回身，Lorenzo已经来到面前，就差贴上他了。

Lorenzo咬牙切齿，生气道：“你在搞什么？为什么要搬走我的……”他盯着Magnus，忽然发现了什么，一脸诧异。

Magnus转身离开，走向开放式厨房的流理台。

“你的额头怎么了？”Lorenzo追问过来。

眼睛真尖！Magnus不禁腹诽，自己故意放下了一些额发遮挡，还是被他看出来了。

那是昨晚Alec把Magnus从身上掀下去后，忙不迭抱起他，却不小心令他的脑袋狠狠撞到了茶几边缘。

Lorenzo不知情，边走近，边不怀好意地笑：“印象中，你不喜欢玩这种游戏的。”

Magnus幽幽笑道：“只是不喜欢和你玩罢了！”

Lorenzo顿时敛笑，一脸吃瘪，负气道：“别玩过火，又让我帮你收拾烂摊子！”

“这次不会，你离他远点就好。”Magnus拿过一个马克杯，端起咖啡壶倒咖啡。

Lorenzo以为是给他倒的，伸手欲接。Magnus却端起马克杯送到自己唇边，呷了一口，完全将他忽略。

Lorenzo自己动手，取来一个马克杯，欲自己倒，可咖啡壶柄还被Magnus握着，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。Lorenzo只得作罢，将另一手拿着的文件袋扔到流理台上：“你的入学手续我都办好了。下周一报名，我送你去。”

Magnus扫一眼文件袋，上面印着“布鲁克林艺术学院”以及校徽：“不用。这里离学校很近，我自己去。”

“也好，下周一我有一堆的会要开。”Lorenzo抱怨着，没有强求，“报完名，安定下来，就好好享受校园生活。别再想着当什么私家侦探，调查连环杀人案。”

Magnus一翻白眼，懒得理他。

“据我所知，Pandemonium已经请了赏金猎人秘密调查此事。”

Magnus这才看向他：“谁？”

Lorenzo摊手耸肩：“不是本地人，应该是国际上的。”

Magnus来了兴趣，整个身子都转向Lorenzo，追问：“到底是谁？”

“我真不知道！”Lorenzo摇头。

Magnus嗤之以鼻：“还会有你不知道的事？”

“我也在打探，有消息告诉你。”

看着Lorenzo认真回答的样子，Magnus端起咖啡壶给他倒了一杯咖啡。

Lorenzo显然受宠若惊：“Oh，Thank you！”

他端杯喝下一口，不禁称赞：“嗯！不错！真甜！”

Magnus斜了他一眼：“这是黑咖啡。”

 

Alec Lightwood一夜没有安眠。昨晚，Magnus洗完澡出来，和他道了晚安，径直去了卧室。等到Alec洗完澡出来，就看到卧室的门关上了。Alec在书房的沙发上睡了一晚，其实就是翻来覆去，迷糊了几个小时而已。当然，Alec并没有要去卧室睡觉的意思，他只是觉得自己的表现太过糟糕，Magnus一定生气了。

早上起来，Alec看到卧室的门依然关着，Magnus可能还在熟睡，他不想打扰他，就在餐桌上留了张便签：Magnus，我去警察局还车给我父亲，等我回来。Alec

Alec现在坐在Robert Lightwood的办公室里，父亲的一番话令他聚精会神。

Robert：“我准备成立特别行动小组，专门负责打击各大帮派的犯罪行为。意大利、爱尔兰、犹太、拉丁、华人、黑人等各大帮派，我们都要成立相应的负责打击罪案小组。我想安排你，负责Demon Shadows（魔影帮）。”

Alec有些意外，他只是下面布鲁克林分局的一名普通Sergeant（警察小队长），有能力领导一个特别行动小组吗？还是专门对付魔影帮——纽约地区最大的华人帮派。Alec对自己表示怀疑：“Oh，It's……I……”

“不用怀疑自己，你有这个能力。首先，你以往的表现，就已经证明，你是一个有责任、有担当、有实力的警察。其次，你之前没有和魔影帮打过交道，他们对你知之甚少，有利于你开展工作。还有就是……”Robert忽然欲言又止，神情透出隐隐的悲伤。

Alec有种不祥的预感：“Dad，出什么事了？”

“我们打入魔影帮的内线，已经失联两个月了。”

Alec惊：“谁？我认识吗？”

“鉴于你是这个新成立小组的负责人，我可以告诉你他的名字，Will Herondale。”

“What？”Alec瞪大眼睛，难以置信。半年前，Will告诉他，要去苏格兰场（New Scotland Yard英国伦敦警察厅）交流学习。Alec特别羡慕，因为自己从来没有出过国，却不承想，原来出国学习是假，打入魔影帮做卧底是真。

Robert叮嘱：“别告诉Jace。”

Jace和Will是同族亲戚，以Jace的性格，如果知道了，定会大闹一场。

Alec默默点头：“有什么线索吗？”

Robert：“根据Will此前的汇报，他已经成功接近魔影帮的中坚分子Brother Zachariah。Zachariah是Asmodeus的首席干儿子，也有传言，就是亲身儿子。据Will观察，他们父子俩的关系相当微妙，Zachariah对于Asmodeus是敬畏多于敬爱，并不像外界所说父慈子孝。Will认为，Zachariah或许能成为污点证人，有与我们合作的可能。他打算继续深入调查，却……失联了。”

Alec沉默片刻，问道：“最近全纽约州有发现无名男尸吗？”

“有，我们验了DNA，和Will不符。”

Alec似乎暗暗松了口气：“他一定没事。”

“我希望是这样。所以，你要把这个特别行动小组建立起来，搜集有效情报，找出Will的下落。同时，打击魔影帮的犯罪活动。”

“Yes sir！”Alec起身，严肃立正领命。

Robert点头示意他坐下：“另外，关于……你那位朋友，昨天在医院的那位。他的身份很可能接触到魔影帮，他又知道你是警察，或许你应该考虑……减少接触。”

哦，父亲说的是Magnus，Alec很明白，Money boy，亚裔，生活在布鲁克林，难免涉足帮派，但是Magnus说他以前一直生活在国外，又是帮朋友才牵涉此案……

“我有分寸。既然由我负责打击魔影帮，那么我应该更多地接触他们，接触华裔和亚裔，了解他们，才能精准打击。”

Robert点头赞许，不再多说，再说下去，他怕Alec就要察觉出他的真正目的了。

纽约各大帮派潜行多年，俨然成为地下世界的统治者，新成立几个特别行动小组，也是治标不治本。Robert此举，无外乎就是把Alec从布鲁克林分局上调到自己身边，看着他的一举一动，保证他的安全。而让他负责魔影帮，更是因为昨天在医院撞到他亲吻那个Money Boy。

Robert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儿子那么强势，虽然被他撞破有些尴尬，还请他不要告诉Maryse，但儿子眼里的坚毅，是他显而易见的。

那是一副“我就是亲了一个男人，一个亚裔，一个Money boy”的眼神；那是一副“你不要因此说我，说我我也不会听”的神情。Robert了解自己的儿子，所以没有当面评价，而是采取了默许的态度。他要让Alec自己实践，去了解魔影帮、了解华裔亚裔的所作所为，进而影响Alec对Money Boy的好感。他怕Alec不接受自己的安排，还搬出了生死未卜的Will打感情牌。

Alec正中下怀，Robert目的达成，看一眼墙上挂钟，已经一点多了：“陪我吃个午餐，怎么样？”

“Oh，不了，我还是回去准备一下。”Alec想到Magnus应该醒了，他要回去陪他吃午餐，“我什么时候报到？”

“越快越好。当然，你伤势初愈，下周一来报到吧。”

“Yes，Sir。”Alec起身，匆匆离开。

 

Alec回到家，卧室的门开着，照进客厅一扇光。

“Magnus！”Alec呼唤，无人应答，房间空无一人。

“Magnus？”浴室也没有。

Alec一时无措，看到餐桌上自己留的便签，下面多出了一句：我回家了，再见！

什么意思？Magnus回家了？他家在哪里？他还有家吗？他不是被房东赶出来了吗？

Alec当即夺门而出。

 

“不是我要唠叨你，这些都是你父亲让我转述的，说你这次，一定要读完毕业，不能再半途而废。你都读了多少所大学，上了多少次大一、大二。剑桥大学，肄业。”

“剑桥太无趣了，只有一条河，就是个乡村集镇罢了。”

“伦敦政经学院，被开除。”

“我只是发表了自己对自由和民主的看法！”

“索邦大学，被劝退。”

“我就是爱慕居里夫人，想成为她的校友，可没想到把实验室给炸了。”

“都柏林圣三一，读了半年你就跑了。”

“我是因为王尔德才去的，可我发现在那里，找不到我的王尔德。”

“布拉格表演艺术学院……”

“这个不能怪我，教导主任叫我去试戏，原来是她想睡我，可是她都五十多了。当然，我不是年龄歧视，我只是颜控。我还没投诉她呢！她反而说我性骚扰。拜托！看着她我也硬不起来啊！我当然得跑掉啦！”

“斯德哥尔摩皇家音乐学院……”

“你又不是不知道，有个教授爱我爱到癫狂，我都动刀了，他就是不离开我，我怕继续待下去，他会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。”

Lorenzo的白眼都要翻到眼球后面了，他每提一所Magnus曾经读过的大学，Magnus都有一堆读不下去的理由等着他，并且无一重样。

“OK，OK，我祝你在布鲁克林艺术学院顺利毕业。”Lorenzo的手机恰时响起。

Magnus收下他的祝福，看着他接听电话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
“你要走了？”Magnus准备欢送。

“不，好戏就要开始了。”Lorenzo得意洋洋地走向门口。
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Magnus警惕问道。

“Oh，你那位警察朋友正在上楼。”Lorenzo走到门口，似乎准备开门迎接。刚才，楼下等候的手下打来电话，说Alec Lightwood下了出租车。

“What？”Magnus光速窜出流理台，来到Lorenzo面前，一把揪住他的领带，就往里屋卧室拽。

Lorenzo差点没被勒死，翻着白眼，吐着舌头，紧抓自己的领口。

“出去！”Magnus将Lorenzo拽到里屋卧室的窗前。

“咳咳咳……”Lorenzo猛咳，大口呼吸，突然又被Magnus捂住了嘴巴。

“不许出声，快出去！”Magnus瞪他。

Lorenzo看看Magnus，又看看窗下，只能用眼神抗议：我怎么出去？跳楼吗？

“快啊！跳下去！”

竟然真的是让他跳楼？！Lorenzo惊得瞪大眼睛，掰开Magnus的手，叫道：“这可是三楼！”

“小点声！我数三下，你自己跳下去。不然，我把你推下去。”

就在这时，敲门声响起，传来Alec急切的声音：“Magnus？Magnus？”

“快点跳！”Magnus威胁Lorenzo。

“我为什么跳？我要走正门，谁怕谁啊！”Lorenzo岿然不动，嗓门还挺大。

Magnus不再废话，直接开始掀他的腿。Lorenzo一不留神，半个身子挂出窗外，吓了他一跳：“OKOK！我自己跳！”

Magnus停止动手。Lorenzo自己跨出半条腿到窗外，忽然冲Magnus张开双臂：“临别来个拥抱吧！不然我跳下去，还会上来找你的。”

Magnus瞪着他那幅欠扁的笑脸，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。

“Magnus？我知道你在。请开门好吗？Magnus？”继续传来Alec的呼唤和敲门声。

Magnus强压怒火，快速给了Lorenzo一个拥抱。Lorenzo心满意足，紧贴着他，不愿松手。

与此同时，对面楼下的咖啡馆临街位置，有人持手机对着他们，拉近镜头，全程摄录。

Magnus拽了一把Lorenzo的长发，他才吃痛地抽离身子。紧接着，Magnus把他推出窗外，将窗关上。

Lorenzo双手攀住窗沿，脚蹬墙砖，找寻踏脚点，几步下移，轻轻松松落地。这些都被对面咖啡馆里的手机摄录下来。

“Magnus？”Alec锲而不舍地呼唤，拍门的手再次落下，而此时，房门开启，Alec的手顺势正打在Magnus的额头，落在他昨晚的旧伤上。

“Ouch！”Magnus痛叫，捂着额头。

Alec当即傻眼。门终于被他敲开，同时，他竟然把Magnus给打了……